去。
宋思锐满意而笑,托牢她向西北缓行。
两人身体早已相贴过数回,仍暗暗摩挲出澎湃热流,滋生出难以言述的靡丽。
林昀熹竭力平定心气,扯了几句闲话,半吞半吐问:“三公子,可否拜托您一件事?”
“你一天到晚跟我客气什么呢?”
“我想……探听爹娘的情况。”
诚然,她从来没记起父母的长相,甚至连“爹娘”的称呼,都深觉陌生。
宋思锐脚步微顿:“昀熹,你听到……我和一鸣兄的交谈?”
林昀熹下意识一僵——他从何得知?她随口问问双亲,不是最正常之举?
“我就知道!”他苦笑,“那家伙嗓门大,而你耳力素来奇佳……我承认,的确派人打听过。”
“为何不早说?”
“说了你又不……”话到嘴边,他忽然改口,“怕你徒增烦恼。据称,林夫人回族后闭门不出,进出仆役则频频往药铺子跑……”
“啊?可曾查到,购买何种药材?”
“怪就怪在,她似乎刻意掩人耳目,添置的草药属性大不相同,”宋思锐暗藏锋锐,“你不必忧心,棠族巫医久负盛名,最擅长奇诡之症;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