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次,林昀熹对他脾性已琢磨一二。
除去触碰、捏鼻、牵手之类的小亲昵,他并未对她做过激之举。
至少她昏迷后落入他手里,他不曾借换湿衣之名去亵渎她。
王府僻静院落初遇,他出言替她解围;夜宴上她触犯世子雷霆大怒,他不顾众议将她捞走;事后他替她鸣不平,揭发巧媛的私刑;说服晋王容许她搬离西苑,还给她熬制药膏,甚至连别院小住,亦未忘替她多带几本书……
更莫论他一次次带她脱离困局。
她非铁石心肠,对于这位年轻英俊、身份尊贵、频频示好的青年,既感激又畏惧。
应允,唯恐一失足成千古恨;谢绝,又自觉太忘恩负义。
思索片晌,她悄声道:“三公子,我答应王爷,绝不招惹你们哥儿俩。”
“你早就招惹了,”他语气笃定,“不过,招惹的只有我一人。”
只有他?外界相传那一大堆贵公子又算怎么回事?
默然夜风悠悠拂散美食香气,林昀熹揣摩他话中含义,却听他倏然发问:“难不成……父王和你谈妥了条件?”
捕捉到她顷刻的迟疑,宋思锐已然明了,闷哼道:“难怪他邀你前来……原来另有私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