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面面相觑,趴在窗子上看清了来人,更是觉得莫名其妙,文秀英他们都认识,是打过架的交情。
不,是他们打了人,还被罚挖冰的孽缘,从那时起,他们知道她是无辜被牵连,但是不少人都是又被罚,又被罚了医药费的,再见面难免尴尬,索性就敬而远之了。
这大中午的跑上门来说这个话,怕是打架后遗症吧,他们都在回想,那次没打脑袋吧。
看着吴达都回城了,郁郁了近半年的陈海恨的牙痒痒,听到文秀英说这话,他更是新仇旧恨从心起。
走出房门,一脸幸灾乐祸,跟看傻子一样将文秀英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才阴阳怪气道:“这不是成天往贺子谦房里钻,还给婆婆送东西,想进城想疯了的傻大姐吗?光长个子不长脑子,现在被玩够了,像抹布一样扔了,你以为我们城里知青是捡垃圾的吗?你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?”
他说的难听,文秀英却一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仿佛他在说着什么灵歌妙语般,等他说的停下,传来一阵哄笑声。
文秀英眼睛一撇,发现是那些男知青都站在门口看着呢,也有女知青一脸鄙视的看戏,眼里写满了不要脸。
她没有发火,反而是眼中带笑的问道:“你们都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