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日子,文秀英每天都来,但都是给哥哥送完饭,说会话就走,除给秀云和两个弟弟偶尔也留点吃食外,跟其他人完全没有交流,她来去自由,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她回来住,然后听他们说那些难听话,她又不是自虐狂,若不是为了哥哥,这个家门她是一步都不想跨进来。
文秀英完全没有搭理在身后说话的石玉韶,去拉开门栓,就要出门,却在听到石玉韶的下一句话时,停住了脚步。
因为石玉韶说的是:队里人都说,刚走了两个男知青,你就又勾搭上了新的知青,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。
文秀英给气笑了,她冷笑一声:“你放心,我不姓木,丢不了你的脸,是队里的人都说吗?那我一家家上门问问去,问问他们的嘴是不是被吃过粪,怎么尽说些茅坑里的话。“
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,石玉韶忙再后面结结巴巴的道:“你别去,也没几个人说.......”
走到住处,文秀英放下饭盒,思忖了一会儿,就去了知青点。
一进大门,她就大声喊道:“你们里面哪个男知青愿意带我进城啊?要跟我处对象呀?”
在屋里正准备吃午饭的知青们都被她这一声大嗓门惊着了,同住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