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借以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。
倒是每日的午膳薛岑也不让御膳房忙活,连着几日都是吃琴濯送来的东西。
他虽未说什么,可琴濯看到每天空空如也的提盒,心里压的那块石头就悄悄移开了,脸上也透出了松快的笑意。
这些天都是黄鹤风转交吃食,他眼看着薛岑的脸色越来越好,昨儿吃着琴濯送来的鸭糊涂还问起来,听到他说人回去的时候兀自念叨什么没良心、也不会进来看看之类的话,他就知道这事儿好办了,于是今日琴濯来时,他便叫人亲自进去了。
说实在的,琴濯心里也虚得很,毕竟她把堂堂一国之君骗得团团转,他还没将她打入冷宫已经是极大留情了。
在外间平息了许久,琴濯才收拾心情走进去,看到前面伏案书写的人,轻手轻脚走上前。
只是房里些微的动静都逃不过薛岑的耳朵,他暂且没顾上抬头,以为是黄鹤风又送吃食进来,便问:“今日又是什么?”
“鸭糊涂。”琴濯规规矩矩地说明,把托盘里的汤盅放到他的手边,“你喜欢的。”
听到她的声音,薛岑手里的笔也顿了下来,抬眼便将人锁住,就是想不起来说什么,也不想少看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