怏怏地出了宫,孟之微在岔路口跟赵文汐分别,以往总会热情招呼他一声来家里吃饭,如今琴濯不在,她也顾及府中新添的人,便再没开过这个口,觉得此间赵文汐对自己也算颇多关照,难免有些过意不去,便道:“之前一直都没跟你道声谢,等明日我让厨师傅做一桌好菜,你来府上坐坐。”
赵文汐听到这话,也想到以前受琴濯之邀去府上蹭饭,终归心里也有些不忍,便笑道:“你我二人还何须如此,你不如就等空闲了买上两只烧鹅,再带上一壶上好的花雕,找我喝上几杯。”
孟之微神情略松,道:“好,等改日我一定去叨扰。”
“这就对了,色将晚,快些回去照应吧。”
赵文汐等他从岔路口走进去,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方才上了轿。
孟之微刚进巷子,阿昭已点着灯笼在大门口张望,她紧走了几步到得门前,一再劝道:“不是说过你的腿脚不便,不必应门么?你只给我留个门就行了,何苦日日出来等。”
“我见色晚了,大人回来黑路滑,在门口点个灯笼,看得也清楚。”阿昭对此并不介意,觉得这都是自己分内之事。
他虽对孟之微不甚熟悉,不过因为他是琴濯的夫君,阿昭觉得都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