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天早上才包的馄饨,要吃一点么?”琴濯见薛岑在宴席上也是喝酒居多,想必肚里也没多少东西。
薛岑倒是不饿,只是乐意陪她吃一些,也有理由能在她这里多待一阵。
想到琴濯入宫许久,也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“夫人”,两人却还各住各的,薛岑不禁有些纳闷,抓着汤匙问道:“我今夜能歇在这里么?”
琴濯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,一口热烫的馄饨挨到嘴边,烫得手忙脚乱。
薛岑见状,哪里还敢问她,忙看她烫着了没有。
在琴濯看来,薛岑这话问得也属实奇怪,这宫里哪犄角旮旯不是他的,哪里用得着询问她……然而出于另一方面,他这话属实吓到了自己。
琴濯犹犹豫豫半晌,竟是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。
最终还是薛岑自己妥协,将她失手掉落的汤匙捡起来,“说说而已,将你吓成这样。”
琴濯能确信他今日确实是说说,可以后必然不只是说说。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没放松过想这件事,太医每日都会来诊脉,也说过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,想来这理由也快要用不成了。
薛岑走后,琴濯还在纠结这问题,又是直到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