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岑揉捏着她的纤纤玉指,也觉得挺享受,回想以前那些小手都拉不得的日子,如今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
将珍珠膏都揉匀,薛岑忍不住抓着她的手指轻咬了一口,满掌心的柔软,都舍不得松开。
琴濯抽出来看了看自己的手,觉得尚且油乎乎的,便又塞进他的手掌心蹭了蹭,将残余的珍珠膏都抹到了他手上,觉察他一手虎口处有薄薄的茧,摊开来抵了抵道:啾恃洸“你这么养尊处优的,怎么还有茧子?”
“都是以前练剑留下的。”薛岑捏了下她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脸颊,“蹭着你了?”
琴濯摇摇头,在他的茧子上也涂了一层珍珠膏,还叮嘱道:“你每日睡前也涂一些,这个珍珠膏很滋润。”
薛岑笑道:“我涂它做么,练武之人糙就糙点吧,嫌弃我么?”
“是啊,嫌弃,你离我远些。”
“嫌弃也不行,喳喳帮我看看能不能将这茧子去了。”薛岑挨近她,看着她脖颈上纤细白嫩的肌肤,觉得自己这手上去蹭一蹭保准就留下一片印子,为她着想自己养精细点倒也没么。
琴濯埋怨他有时候说话就跟那么似的,半点不像回事,抚着他虎口的茧子道:“这都是长年累月下来的,除非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