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剩了两三张折子,便把他批过的都放整齐,然后坐在一旁摆弄着那两小木章,忽然想起来这章子是他自己雕刻的,于是问道:“大风给我的兔子木雕,也是你雕的?”
薛岑倒是快把这事忘了,闻言点点头,旋即被她在手背上盖了一下。
“你还说对我再无隐瞒的,现在又叫我揪出来一件!”
薛岑看着自己手上的印,抬手去触她的脸,“我也是一时没记起来,并非有意瞒你,给你这章子的时候不也没遮掩。”
“你总有道理。”琴濯将他的手指抓住,放回折子上,“快些看完吧,大风方才就问了几遍要不要传午膳了。”
“肚子饿了?”薛岑笑笑,旋即提笔游走,生怕让她多等一时半刻。
“我倒是不饿,这不是怕皇上圣躬不安嘛。”
“折子看多了,也学会油嘴滑舌了。”薛岑用笔杆抵抵她的额头,在折子上留下一行严谨的朱批,脸上笑意未散,“忙完了这几日,等立冬的时候带你出去走走,有没有什么想玩的?”
“去哪儿?又是长文山狩猎么?”琴濯觉得他好像很喜欢这种舒展筋骨的活动,每年大约有三四回是去长文山。
“也不拘在长文山,霖山行宫有汤泉,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