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岑虽然不喜臣子太过荒唐的私生活,不过也挺看不上其他人拿捏不了人要害,偏在这些鸡毛蒜皮上给他上奏没完,在折子上批了一行字丢到了一边。
琴濯暗道这刘大人的官怕是做到头了,官场果然是风云变幻。她信手翻开新的奏折,看到上面一行字就乐了,朝薛岑展开道:“这位大人看起来十分关心皇上呐。”
琴濯印象中,这也是这月的第五封了,上边只有一句“皇上圣躬万安”。之前薛岑还会回一句“朕安”,后来也是烦了,觉得每天问好不好的没意思,又刻了新的木章,让琴濯往上面印一“安”字。
薛岑看了眼旁边的署名,也很无奈,“成日没话找话,好像生怕我忘了他们似的。”
“那可不是么,让皇上记着是何等殊荣呐。”
薛岑笑问:“那我记你这么久,对你来说可也是殊荣?”
琴濯直接不客气地纠正道:“你那可不是记,而是惦记!”
这一字跟两字可有了极大的区别,薛岑细细一品觉得也在理,只是惦记了这么久,也该有点回响才是。
他看着琴濯在御案边整理奏折的模样,恍然回过神来。
这不就是他要的回响么。
琴濯见他手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