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精精神神的, 琴濯心里也踏实不少,兢兢业业扮演起自己“宠妃”的角色。
以前的时候,琴濯对薛岑的酒量也略有估量,如今坐在他身边看他很少动筷子, 几乎只是喝酒, 看起来无酒不欢的样子,挽着袖子给他夹了一些菜, 道:“空腹饮酒伤身,这会儿又没人劝你,好歹也吃一些。我尝着这道雪里藏珍不错。”
以往都是大小风在旁边唠叨让他少喝酒,如今听着喜欢的人温声细语,薛岑顿觉一股舒坦从头窜到脚底,心里更是拢着一团热乎气,忍不住又悄悄捏她的手,一口吃掉盘子里的菜,却是煞风景道:“不就是鸡蛋清蒸虾仁。”
“你怎么跟——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!”琴濯差点叫出孟之微的名字, 连忙转了弯儿。
薛岑并未因她的描述而动怒,只是笑着承认道:“是我不懂欣赏这美食。”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琴濯扬了下柳眉, 又伸过筷子,“不过我也真佩服御厨想的这菜名儿,既好听又有诗意。”
雪里藏珍虽然确实是薛岑说的那般,不过其中也大有讲究,若是普通人做也就是一盘鸡蛋清蒸虾仁了,经过御厨的妙手,蒸出来的鸡蛋清细腻白嫩,就好似白雪一般,将虾仁、蟹肉等物放在其中,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