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一时沉静下来,对方的气势也落了下风。
琴濯等杯中的茶泡好,悠然抿了几口,方才道:“这事儿我们自认倒霉,既然大家都有秘密,不妨摊开来讲讲。有时候鱼死网破可是什么都捞不着,彼此互惠方才是长久,你说呢?”
“我是贱命一条,想必夫人跟那位大人如此小心谨慎,必有大事要办,我若抖露出来坏了你们的事,那才叫得不偿失吧。”
对方不肯轻言放弃,便放出狠话。
琴濯待要开口,孟之微从门口进来,表情淡漠道:“无所谓,大不了就是个掉脑袋,死了一了百了,怕的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罢了。”
“大人当真就不怕我抖露出去?”
“皇上如今就在怀北府衙,要不要我帮你引荐?”
听到孟之微如此说,琴濯也慌了一瞬,暗地里揪了下她的袖子,让她别把话说得太过,万一对方着了急,还真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。
可孟之微也琢磨过来,这事儿越怕越被动,论起来她也是赌上身家性命了,早就打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,没道理在这处叫人拿捏了,敞开态度反倒不似先前焦灼。
对方一见她如此,果真开始心慌意乱,琴濯趁机道:“姑娘若想清楚了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