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濯一直在侧屋里悄摸注意着正屋的动静,见人起坐踱步呆不住了,方才款步而至。
“让姑娘久等了。”琴濯坐下之后,并不急于提起方才之事,像是等对方先开口。
“不知二位商议得如何?”
琴濯看得出来对方不比先前气定神闲,想必也是拿捏不准他们的态度,所以开始着急了,略笑了笑佯装惊讶:“姑娘说的什么事?”
“就——”对方见琴濯似要赖掉事情,不觉绷紧神情,“夫人现在又何必跟我装模作样,那位孟大人分明是——”
“原来是这事啊。”琴濯恍然,却是面色未变,又拆了一包自己带来的蚕豆,自顾自咬得嘎嘣响,“姑娘既知道,又何苦硬挤进来耽误终身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弄不好要杀头的。”
琴濯放轻声音,一副吓唬小孩儿的样子,好似在劝对方回头。
对方见她这般态度,倒是拿捏不准了,咬牙道:“夫人就不怕我将此事宣扬出去?那位大人既然乔装当官,必然是有不可说的秘密。”
“你这么着急想傍上我家大人,不也有秘密?”琴濯略抬了下眼,眸光流转,“还是说,你就看上了她这个人?想与我争一争正牌夫人的地位?”
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