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眼杂的,我们得小心些,回头我叫人去跟皇上说一声,他也不会为难你才是。”
孟之微翻了个身,嘟嘟囔囔:“皇上记着我的生日,专门把这宴席摆大了些,我这么缺席了,实在是太罪过了……”
她嘴上说得不好意思,可最终也没能起来。体内的酒液翻腾上来,让她觉得浑身都热烘烘的,像条烤鱼一般翻来覆去,后又半支棱起身子,手伸进胸口扒拉,嫌那裹胸布勒得难受。
琴濯看她醉得不轻,今晚想是不走动了,便帮她把一身包裹拆卸了下来,让她能睡得舒服一些。
胸口的束缚一除,孟之微就像活了的鱼,伸展着手臂在床板上划拉了好几下,一副得获新生的自在模样。
琴濯见她像条泥鳅似的,将她往里拨了拨,免得她一个翻身就滚下去。
孟之微却忽然一伸手抱住她,两眼闭着嘟起嘴巴往她脸上贴,“喳喳你真好……”
“说梦话了你……哎哟,快松开!”琴濯脚下没站稳,怕整个跌回去压着她,她偏又抱着自己不放,只能两手撑在床板上,两腿半跪上去,俯身安抚,“你勒着我脖子酸得很,先松开,乖啊。”
孟之微只听到了一个“乖”,就真的乖乖巧巧松开了手,嘴里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