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挤!”
她好像生怕薛岑留宿在这里,特意把船家妯娌也安排了进来。
薛岑觉得自己费钱费嘴皮子,到头来她倒好像赶着自己出去似的, 未免太没有良心。
也是夜深天凉,薛岑也没有闲适的心思故意去逗弄她, 自觉去了隔壁的大土炕上。
土炕烧得暖烘烘的,远比在外面吹着北风强。众人忙活了半天,好不容易能有个暖和避风的地方,心里一丝抱怨也生不起来,一夜倒是睡得挺香。
船家妯娌记挂着自己男人,天刚亮的时候就起了,尽管一再小心,琴濯还是不免被惊醒。
对于早起,琴濯倒还能习惯,只是昨夜折腾了半宿,到底有些精神不济。
船家妯娌要赶去河岸边给男人做饭,琴濯想那外面冷呼呼的,也不一定能生旺炉子,锅碗瓢盆摆弄起来也不方便,便跟老乡借了厨房,做些简单的面疙瘩汤,再烙些饼子,待会儿送过去也顺便看看船要如何修,大家一起想想法子,总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。
船家妯娌看她进厨房忙活,连忙抢着活儿干,“我们接了夫人家的银子,路上还出了这事儿,已经过意不去了,哪里还能劳动您做这些!”
“是啊,夫人快坐着吧,这些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