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?”
琴濯点点头,脸上也不掩疲惫,“我现在才知道养一个孩子确实不容易,这一回算是彻底打消我的念头了。”
琴濯曾经跟孟之微提过收/养/孩/子的事,当时孟之微也没同意,她现在自己也回过味儿来,万不敢随意决定这事,在薛岑听来就是她自己没了生养孩子的意思,那种复杂的心情再度涌了上来。
经过烘烤的火烧还泛着微微的热气,嚼在口中松软异常。薛岑三五下解决完一个,拿起剩下的火烧,道:“你吃过没?”
琴濯摇头,“我不喜欢,羊肉羊汤羊奶都不喜欢。”
“你属羊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琴濯讶异。
薛岑笑言:“属羊的都不吃自己。”
琴濯撅了下嘴,本来不觉得,他这一说反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羔羊了,迟早被人宰割。
两人站在屋檐前,跟对面守卫的村民遥遥相望,琴濯朝薛岑偏了下头,从牙缝里往外蹦字:“村长他们该不会商量着怎么解决我们吧?”
薛岑也向她偏了一下,“这还真没准。”
“要不我们还是闯出去吧?”
“太冒险了,先等时机,我掩护你出去,剩我一个倒好对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