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危险,村长会杀了他们么?”琴濯一整夜都没合眼,眼看着天色亮起来。
此刻薛岑也做不了保证,他一个可以轻易脱身,但还带着琴濯,如今又多了一个孩子,对着一众村民也难保万全。
孩子离了母亲,饿了就开始哭。琴濯实则也是黄花大闺女一个,哪里带过孩子,哄了半天没有办法,急得额头都冒汗。
村里的女人不似男人们那么激愤,看着小小的孩子也难免动容。只是规矩在前,他们也不敢随意跟琴濯攀谈,面对她的请求也只能不做理会。
琴濯没办法,狠了狠心仗着薛岑的威去抢了半桶羊奶。
村长和几位主事似乎还在商讨怎么惩处阿昭他们,暂时只是监视他们不离开,并没有多理会。
琴濯喂孩子喝了些羊奶,好不容易又哄得孩子睡着,看薛岑也是在外面守了一夜没合眼,便用剩下的羊奶做了些火烧。
她早就收拾好了包裹,又装了几个火烧进去,寻思他们若要出去,在路上也有几口补给。
“吃点东西吧。”琴濯端着两个火烧一碗小米粥递给薛岑,代替他在四周瞭望着,不叫人趁虚而入。
薛岑捏了下发紧的眉心,并未放松警惕,看了眼屋内道:“孩子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