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知道琴濯没有那个意思,但薛岑还是感到一种甜丝丝的感觉在心扉里拉扯开,永远剪不断。
“你辛苦一场,怎么也不能委屈你,何况我也吃不完,不要浪费了。”薛岑原本要给她夹菜,又觉得太过了,筷子在最后一刻反转,把盘子推到桌子中央。
琴濯没推拒,不过总是夹着边缘几根肉丝,最后看薛岑真吃不完了,才结结实实夹了几筷子。
饭后琴濯收拾了空碗去清洗,薛岑干脆连盆抢了过来,“你手指不能沾水,我来吧。”
“这怎么行!”这下琴濯是真的受宠若惊了,说什么也不敢再劳动他。
“有什么不行的,别人不也一样。”薛岑扬下巴,指向不远处的屋檐下也在洗刷碗盘的男人,旁边的妻子在一旁收衣服,两人分工明确。
琴濯想说这也不一样,可看薛岑固执的样子,又丝毫没办法。好在明天就要走了,他们也不必再假扮夫妻,总算可以松一口气。
白天的时候琴濯还可以四处转转,不必时时跟薛岑面对面,唯有夜晚入睡前这一段时间最为难熬。
他们这假夫妻又不像自己跟孟之微,是实打实的男和女,明明不相熟却要同处一个屋檐下,琴濯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