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无不在替她觉得遭罪,只是知道孟父的事情对她来说尤为重要,若不调查出个结果来她是不会罢休的,所以从未说过让她放弃的话,只能尽自己所能照顾好她。
“等到冬□□裳穿得厚了,就不用穿这么多层了,你也不怕勒得喘不上气。再者这家里平常也没什么人来,呆在屋里不出来也犯不着全副武装。”
“我如今官职在身,来来往往的人多了,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撞见,与其惊慌失措还不如早些习惯习惯。”孟之微侧了下身,摸到勒下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“还习惯呢,都磨破了。”琴濯撩开她的衫子瞅了一眼,带着无奈,“等明儿先用纱布将就一日,我给你用棉布缝件新的裹胸,那绢布的太糙,穿久了可不是磨得慌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孟之微自发翻了个身,两人情同姐妹,小时候也是一个澡盆里洗澡,坦诚相见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。
反是琴濯看到她白花花的两团,使坏用手指戳了一下,叹道:“这么裹着,也是暴殄天物啊。”
孟之微以前就大大咧咧惯了,倒不太注重女子的打扮,缩了下肩膀反手抓向琴濯,“你这么个宝贝蛋跟了我,不也是暴殄天物。”
琴濯顺势趴到她身上,两人笑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