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喜欢干脆切下来。”
孟之微呲了下牙一阵肉痛,束胸皮子铁板三层裹着一天,连肋骨都有些发疼,忍不住佝偻着背轻揉了两把。
琴濯啧了一声:“都告诉你别瞎揉了,先去洗漱,一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下。再这么勒下去,你胸前都该凹两个坑了。”
孟之微倒巴不得凹回去,“你说我举举重,练练臂力什么的,这二两肉会不会跟男人一样长成结实的两块?”
“要能一样,我嫁给你还是嫁给男人,不也没区别?”
孟之微被她一噎,知道绕回这个话题上又没结果,干脆地闭上了嘴。
卸去胸前的束缚,孟之微觉得骨头都伸展开来,忍不住躺在床上抻了几下手臂,关节处还能听到咔吧咔吧的轻响,口里直哎哟。
琴濯替她缝补好撑坏的束胸,从梳妆台前拿了一瓶调好的香膏,扬起下巴,“先翻过去。”
“其实也不用每天这么麻烦,反正第二天早起还要裹上。”孟之微说着,还是听话地翻过了身。
不过抛开其他的不说,被琴濯这么按一顿还是挺舒服的,经常按到一半她就睡过去了。
琴濯不理会她的话,掀开她的衣衫,看到她背上布条勒下的红痕就蹙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