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不妨事,我晓得,你看我老了,心里恋着那年轻的。’我推他,他犯了浑,非摁着我做那档事,谁知中途就流起血来……”
说起这些,她已眼望成空,面色冷冷,只是戚戚双目里,幽恨满阗,再无泪水。
花绸心里大片大片地涌来酸楚,一碗药喂完她,锁眉愁叹,“出了那样的事情,如今孩儿又没了,你又再难有孩儿,我只怕姓卢的经不住樱九挑唆,把你休退回家,届时你更没命活。我早讲,那樱九心里怀恨,逮着时机,必定不肯放过你。”
闻言,莲心忙也坐到跟前来,“姑妈说这话是正理,我这几日一为姑娘的身子,二就是为这事情日夜悬心。我们家那太太,姑妈是晓得的,与姑娘是积怨积愁,只恨不得掐死姑娘,要是姑娘被休回家,不真真是羊入虎口,随她作践了?还请姑妈想个法子,在这里与姓卢的缠,也好过回去同太太缠。”
“那头可得消息了?”
“还不曾,”莲心忙摇头,“老爷也怕损体面,不曾向外头走漏风声。”
“就是姓卢的怕伤体面,那樱九也不肯甘休,必定要将事情散播出去,逼得姓卢的休了你们姑娘才罢。”花绸垂眸苦想一阵,忽地抬起头来,将二人睃一眼,“樱九是父母家人,可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