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照着花绸,仿佛他对她奇异的爱,他爱她总是如此精准地拆穿自己,或者说,他爱她眼中那个狰狞的、郁懑的、真实的自己。
刹那间,他从一个暴徒又变回了那位谦谦君子,“你以为你激怒我,我就能答应你?不会的,占有你,就像占有名利仕途一样,你们是不是属于我都不重要,不是我的,我就去抢,抢来霸着,我高兴。你瞧瞧,我已经调任礼部,要不了几年,我就能做到礼部侍郎、礼部尚书、甚至入列台阁,到时候,奚子贤也不得另眼看我。”
花绸冷冰冰的眼蛰着他,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单煜晗敛了笑意,目光泄出一点凄凉意,“世侄讲你要说服我写休书,你的说辞就是这些?真是没有半点新意。”
“说服你……我没你那么自负,”花绸漫不经意地笑笑,“我只是在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单煜晗攒起眉心,倏地觉着有些头晕,他撑着炕桌试图站起来,谁知浑身无力,困倦一霎袭来。
天旋地转中,花绸温柔的笑脸飘忽在眼前,“等药性上来。”
那笑脸还没来得及清晰,单煜晗已一头载在炕桌上。花绸忙站起来,将他死拖硬拽弄到床上,又是脱鞋又是扒衣,等撒了帐,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