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额粉汗。
她在屋里焦急地踱步,等了会儿,听见人敲门,忙开了,是韫倩挤进门来,身后椿娘与莲心合力架着浑身酒气的纱雾。见状,花绸忙上去帮忙,也一股脑将纱雾扒得精光,搀到单煜晗身边躺着,一个被窝牵来盖着。
一气理了帐,她又将熏笼搬到床下,韫倩急急来拽她,“你还怕他们冻着不成?”
“啧,得看着像那么回事才好啊。”说着,一股脑将单煜晗吃过的茶盅收了,拽着几人出门去。
韫倩一步三回头,十分不放心,“你不锁门,一会子他们醒来跑了,岂不是白费神?”
“这是桓儿在碧乔胡同弄来的迷药,专是那起打家劫舍的贼人用来迷小厮下人的,就是敲锣也得睡上小半个时辰。椿娘,你受点风,就在院门口哨探着,掐算着时辰,我估摸着乌宝斋同正厅上,至多小半个时辰吃完晚饭就要散的,一会子你去告诉北果,叫他往正厅上传话。”
“晓得,姑娘们自去。”
花绸拉着韫倩往乌宝斋回去,因问韫倩:“纱雾你们是如何弄迷的?”
韫倩嘻嘻笑起来,脸上迸着难得一见的光彩,“我刻意激她,堵她吃尽一壶酒,我就送五百两银子与她,不要她还。她是个只有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