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是陕西都司在指挥作战,可惜缺了他这么位总兵,总有些后继无力。”
“称病?”单煜晗粗粗看完信,仍旧折了低返他,“这么拙劣的借口。”
“顾不上了,只要事情办成,什么缘由都成,或许拙劣一些,皇上才会细想想缘故。”潘凤落回座上,请他下座,“阁老的意思,抢在兵部的军情到京前,由你们太常寺上疏参奚甯目无法纪,绕乱纲常,等兵部的信一到,皇上要恕他也不能恕了。”
单煜晗缄默片刻,眼色沉一沉,似乎稍有顾及,“我们太常寺上疏?恐怕不妥吧。”
闻言,潘凤徐徐靠向椅背,似笑非笑地歪着眼眱他,“怎么,你怕什么?要不是都察院的施寻芳与奚甯是一丘之貉,也用不上你,策动御史上疏就是。可眼下不是无人可用嘛,只好你们太常寺操劳操劳。你放心,只要奚甯下了牢,户部的官员必定有变动,到时候,无非是卫珺顶上去,阁老向皇上举荐你去顶了卫珺的缺,怎么样?”
箭在弦上,单煜晗亦不得不发,只得点点头,“我这就往衙门与陈大人商议,拟定了疏本交到内阁。”
“阁老在内阁等你们的信。”
潘凤将他送到书房外,拿一双笑眼凝望他玉树临风的背影,好似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