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花绸弹一指甲他脑袋边的帽翅,见那帽翅颤颤巍巍地抖动,便秋波含笑,“我到薛家去。你穿这身,倒不似平常那不受羁束的模样,多了好些沉稳,有些你爹的样子,只是什么时候也穿上红色啊?”
“我瞧你真是个官迷,”奚桓将她抱在膝上,黏黏糊糊亲一口,“小时候就时时念叨着叫我勤谨读书,争取功名。如今我考得功名回来,你又要我步步高升,封疆为宰,你这功名之心,倒比寻常男儿还重些。”
她嗔一眼,腮里鼓着一股不服气,“话不是这样说啊,我不过是想你能有一番作为,为天下人多做一点好事。你姑爷爷在世时,就常说读书明理是根本,再往上,便得读书知天下,更往上呢,就须得读书报天下。我瞧你有慧根,自然要报天下呀。”
阳光透过绮窗细细地晒在她面上,如一层金纱,美轮美奂。奚桓爱得不知怎么好,恨不得将她放在心里温存,眼皮供养,在她的腰上又掐又捏,“明白了,你放心,就是做不到报天下,也不祸天下。”
“咦……”花绸被捏得咯咯小,也捏着他鼻子转一转,“瞧你这出息。在衙门里,可有人欺负你啊?”
奚桓仰着脑袋哈哈大笑,“你爱我爱得脑子都糊涂了,我不欺负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