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怨,一开口话还没出来,先泄出一缕不成调的声音,软绵绵间,他却把坚坚的身子罩了上来,胡乱磨缠半日,到晴光破窗入帐,才算了结一桩事。
奚缎云还有些喘喘的,又恐怕丫头进来,忙起身系衣裳扎裙,又想起晨起不见花绸来送奚桓,因问:“绸袄已好些日不见家来,你在衙门里见着单煜晗,可听他说起过绸袄,是不是她病了?”
大约是一番鸳鸯弄帐,将她弄得色容添彩,风流绰约,身被珠围翠绕,好不动人心魄。
奚甯看在眼里,心情大好,爬起来,龙门架上拣了件水天碧的圆领袍套上,扭头与她笑,“妹妹若有什么事儿,少不得会打发人来说,没说就是没事儿,你只管安心。别时时操心这些事,今日内阁六部翰林院监考,索性我偷个空闲,带你出去逛逛。”
“可她也近一个月没回了,往常三五日就要回来瞧我的。”说到此节,有些悻悻地把腿放下床来,走到跟前替他栓腰带,“是了,大约是从前回来得多了的缘故,魏夫人少不得要唠叨几句。也怪我,嫁了个女儿,自己却不省事,还当她是姑娘一样,时常请她往家跑。”
又为他带好半额网巾,两个人走到外间,奚甯走到正墙下,点了香,对大乔拜一拜,往榻上去,“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