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,她呼啦啦加了好一串没用的话,“人也不挑剔,脾性也好,也爱读书,从不挑我什么错处,只是平日里忙些。”
有什么卡在奚桓胸口,咽不下吐不出,却是一枚冷冰冰的金戒指。他低着脑袋无声地笑笑,斜过眼看她,阳光渡在她灵巧的鼻尖与下巴,温柔地凿刻进他心里,是他所见过最美的侧影。
她好像有了些变化,不是皮相,而是从前眼中一小片自由的旷野,被彻底囚禁在按部就班的日子里。故此他不相信她这些鬼话,“你带去的那些东西,自己看管好,别叫人坑骗了你的。”
花绸倒是头一遭听他说起这样世俗的话,不由偏偏脖子,望着他笑,“真是怪事,桓儿也守起财来了,你不是一向视金银如粪土?”
“那也得分时候,有的财,情愿舍给猫儿狗儿,也不给不相干的人。”奚桓被她一点俏皮的生机逗乐了,一见她笑,他就不想把那些深情难负的话再提起。
他决定把她承担不起的那些爱意自己藏起来,另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,“连翘家中得以平反,刑部退回了她家的屋舍产业,也复了她父亲的原职,这两日她就回家去。她家人回来,请了你的酒,说是要谢你,也请了我与周乾在外,我替你应下了。”
花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