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同朝为官,为君效忠,为国效力。这会儿回去歇着,爹换身衣裳,还要与你姑奶奶请安去。”
灯辉杳杳里,奚桓满怀信心地站起来拜礼,“爹,您还记得应承儿子的事吗?”
“你小子,”奚甯含笑将他指一指,些微无奈地垂下去,“记得,君子一言,还会哄你不成?只是我倒奇了,这家里,但凡是你要的,什么没有?还跟你老子谈起条件来。”
奚桓别有深意地笑笑,“有虽有,但还不是儿子的,若要她光明正大的属于儿子,得父亲发话。”
奚甯不大当回事,摆摆袖,“得了得了,我不管你。只是有件事,你得跑一趟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单煜晗这两日就要升任太常寺少卿,于公,你眼瞧着就要入仕为官,也该与这些仕途之人来往来往;于私,他与咱们家有亲,你又最敬重你姑妈,往后他就是你姑父了,你也该着人备些礼送去单府。”
乍听这话,奚桓的笑意僵在脸上,垂下眼喁着微词,“咱们家与他素无往来,这会子有什么好去的?”
奚甯不明内因,倒对单煜晗大为赞赏,“我瞧此人倒不错,为官这些年,一向洁身自好,从不结党营私,你与他走动走动,学学他的为人也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