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?”
“她们也巴不得呢,”韫倩挥一挥绢子,嗤嗤直乐,“我试探她们的口风,大家倒都是一个心思。自我进了门,卢正元的账就交了我,我许了我家二娘几匹缎子、几条汗巾子,她便愿意托娘家人寻两个丫头进来,替大家分担分担。”
花绸听后亦跟着捂嘴笑,说话走到角门上,使门房唤了卢家的小厮出来,两个人自站在里头话别。
忽闻那小厮跳脚起来,“马呢、咱们家的马呢?!”
二女跟着往门外瞧,哪里有马,只剩个空架子车在那里。韫倩两头顾盼一圈,横眉啐那小厮,“叫你看个车也看不好,偏会钻空子,这时候你吃什么酒?!”
花绸亦跟着巷子里张望几眼,握着她的手,“罢了罢了,大约是马儿挣了绳索,自己跑出去。我使人牵马出来,仍旧套了你家的车送你回去。”
说话欲扭头分派小厮,谁知“凑巧”就见施兆庵那头走来,牵着皮黑得发亮的马,迎门见了花绸,丢下绳作揖,“正在前头与桓兄弟拜别,要往这里回家,不妨又见姑妈,姑妈康安。”
“你也安。”花绸虚托托手,请他起来。
韫倩一听这声音,心里冷不丁一跳,些微歪避着脸。施兆庵的眼似春水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