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,你瞧着可曾眼熟?”
花绸婉媚地朝冯照妆瞧一眼,目光清澈如雪光,硬的心肠,却是软的笑意,“这是范嫂嫂前些日子听见韫倩挨了打,身子骨不好,又说我一向与她要好,便交给我了,让我转去与她滋补身子的。二嫂嫂,这些东西怎么了?”
那范宝珠听见,脸色倏红倏白,朝花绸直瞪过来,“你放屁!我什么时候给你的这些东西,分明是你自己个儿买来栽赃我!”
“大嫂嫂真是说笑,什么栽赃不栽赃?”花绸拣了根椅子,慢悠悠坐下,一抬脸,还是惯常的温言软语,“我哪里来的钱呢?就我做活计挣那几个钱,还不够添灯油的,怎么买得起这些?”
范宝珠被她瞧得心颤,脑中一帧帧地滑过许多画面,最终静止在她那双冷冰冰的眼上。她站起来,将冯照妆与花绸反复睃着,“是你要害我、还是你?!”
“没人要害你。”
一扭头,是奚甯漠漠的脸色,他挥挥手,使人取来纸笔,须臾笔墨成状,“从此后,你与奚家再无干系,叫丫鬟打点好你的东西,仍旧送你回范家。”
窗户里涌进来一股秋风,吹得范宝珠脸色巨变,她不知哪里出了差错,又是谁背地里使坏,或许人人都使了手脚,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