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惊惶,旖旎的眼中透着漠漠的水光,“请大夫瞧过没有?”
“请大夫也无用,大夫也没法子。大老爷连着两日在户部当值没归家,等回来,少不得那些婆子丫头要遭殃。”
花绸遮扇轻笑,娇眼横嗔,“你这丫头,怎么幸灾乐祸?怎么请大夫不管用?”
“他那是自个儿折腾的病。听说他一直吃奶吃到如今,前头兀突突地吵着不吃了,熬了这些时日,吃什么都没滋味儿。奶妈挤奶给他,他咬死了不吃,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。”
适逢奚缎云在屋里听见,蹙眉出来,将花绸瞅一眼,“这小孩子家断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,绸袄,你同娘一道瞧瞧去。”
如此这般,花绸回房匆匆挽了发,换了件孔雀蓝短褙子,里头裹着月白的抹胸,下头扎着樱花粉的交窬裙。走到奚桓院里,见仆妇成堆挤在廊下,听声音,屋里头范宝珠与冯照妆皆在。
那冯照妆坐在床沿上,将坐在窗下的范宝珠睇一眼,似乎话里有话,“姨娘没生过孩子,自然不晓得这奶养孩子的不易,更不晓得孩子断奶的不易。他吃了这五年,猛地不吃了,吃别的自然没胃口。”
范宝珠捱着奚落,拔裙起来,围着床畔不耐烦地打转,“桓儿,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