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!”张仁浦说,“你他娘的才当兵五个月就想赚多少钱,你能赚多少钱?别做梦了,赶紧给老子活下去,以后还得赚更多的钱,以后你还得当地主,你还得娶三妻四妾。你记不记得,乡党,当初你对我说,你们村有一个叫做荷花的姑娘,你喜欢得很。他爹是个老财迷,你得好好当兵啊,多赚点钱,你一年才能转多少钱呢,当上四年兵,怎么不得赚三百两银子,回去别说娶媳妇,你还能盖房子,买田地,你还能买几头牲口,一头公骡子,一头母骡子,以后生一群小骡子……”
“骡子是太监,不能生后。”马波在地上捡回了自己的枪,走过来说道。
“我说能就能。”张仁浦说道,“我是排副还是你是排副?”
“你就算是天王老子,你也不能让骡子生小骡子。”回族士兵马波梗着脖子喊道。
四娃子笑了起来。
“他死了。”张二驴叹了一口气,从白人军官身上拔出自己的砍刀,走过来合上了四娃子的眼睛。
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,喊道:“敌人的第三条防线快攻下来了,连长让你们几个上啊。”
张二驴扯嗓子喊道:“三排的,都他娘的跑哪去了,跟我上!”
张仁浦放下四娃子的尸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