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浦的刺刀,反手握住,猛地向张仁浦刺了过去。
此时一块大石头砰地一下砸在白人军官的脸上,原来是马波见张仁浦危险情急之下捡起石头砸了过去。那白人军官吃痛倒在地上,张二驴也回过来帮忙,一刀劈在白人军官的脖子上,但刀刃却卡在他肩胛骨上,那白人军官居然没有死,右手握着刺刀刺向了张二驴,张二驴只好松手。
白人军官彪悍地拎着刺刀一步一步逼向张二驴,张二驴哈哈一笑骂道:“驴日的,你死定了。”
“混蛋!”白人军官恐怖地架着刀冲向张二驴,张二驴转身就跑,却听到噗通一声,白人军官被张仁浦抱住腿倒在的地上,而马波趁机再一次拿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的白人军官的后脑勺上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现在,连脑浆子都砸了出来,白人军官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张仁浦顾不得白人军官了,转身跑到那个被他刺中的四川兵身边,抱住了他喊道:“四娃子,四娃子,你没事吧?你没事吧?”
四川兵四娃子笑了笑,吐了一大口血出来,说:“哥,俺当兵快五个月了,能赚多少钱,能不能让俺爹娘过上好日子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