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我手上证据充足。你在这里强势地否决,有什么意义!”南知心抬腿进包间,吩咐老板泡两杯红茶。
保镖当着面拦住了南知心的去路。
殊不知,南知心反手将人摔在了地面上,那保镖砸在地面上,轰隆一声。
“好狗不挡道,你没听过。”她拍拍手掌心,得意地看着人,“我告诉你,今天我沧海居的人要是伤了,我一定让你走不出去。不信你试试!”
雨姑拍拍手,眼角的笑容愈发艳丽:“果然很有胆识。”
她伸手,语气和缓了一些,“哪,傅太太。咱们好好地聊一聊。”
南知心从容地走过去,抚了下裙角,镇定自如:“你说。”
“放了陈煜,他是无辜的。”雨姑平静地点了支烟,“那些事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南知心单手撑着下巴,怀疑地问:“跟陈煜没有关系,那跟你总有关系吧。”
“我说了,傅太太没有证据,就不要冤枉好人。”雨姑表演得云淡风轻。
南知心一听这话,反而乐了:“证据,人证给你找一个?”
景文和父亲南中远之间的恩怨纠葛暂且不谈,但她离开前,说过的那些话,她记忆犹新。
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