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放离心中有一个猜测,当然,或许不止是猜测。
你总是心疾发作,是装出来的?
他反应过来了,江倦当然也差不多醒悟了,你动不动就咳血,还说什么自己命不久矣,是不是也只是在吓唬我?
薛放离不搭腔,只是微微笑道:你心疾如此严重,先诊脉,让神医与你看一看再说。
江倦也不甘示弱:你更严重。方才咳成那样,你更该让神医给你看一看。
平日里,你不是心慌就是胸闷,心口疼更是常事,自然你更该看。
我还好,只是闷一下疼一会儿,不像你,动不动就咳血,你看吧,咳血可不是小事。
你的心疾,亦不是小事。
他们两人互相推让,对峙半天,谁都不肯松口,神医看看薛放离,又看看江倦,只好提议道:不若两位贵人一起看?
江倦:
薛放离:
不必,薛放离面上不露分毫,口吻平常道,孤来此,就是为孤的皇后,既然他也在,你与他看便是。
这不就巧了吗,江倦瞅他一眼,说:我来这儿,就是为了问华神医能不能治你的咳血之症,什么不必,你必须得给我看。
其实让华神医诊脉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