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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离皱起眉,你不是应该在陵光殿休息?
不说喝药还好,一说起这个,江倦就震惊地问他:你不是体虚无力吗,你能单手拎起他?
薛放离缓缓地说:你不是心疾发作,连路都走不稳,你踹得开门?
江倦:
薛放离:
他们四目相对,却是无人应答,这一刻,空气中弥漫着尴尬。
薛放离放开华神医,对江倦说:我虽咳血,但我没有说过自己体虚无力。
江倦慢吞吞地说:那我心疾虽然也总是在发作,可我没说过我走不稳路是因为心疾,也许我只是绊了一下呢。
寂静、死一般的寂静。
华神医一头雾水道:两位
薛放离眼风一扫,出去。
江倦也拧着眉说:你先别说话。
华神医:???
行吧,出去就出去。
这俩人的气氛明显不大对,出去就出去,华神医摸摸鼻子,扭头就要走,可还没迈出几步,薛放离又道:稍等。
劳烦给孤的皇后诊个脉,薛放离笑了一下,可语气却颇是危险,他的心疾,频繁发作,孤每日忧心不已。
事已至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