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道:我不要,热,好热。
再热也得裹好,薛放离没有顺着江倦,他把怀里的人裹得再不露一丝风光,这才又重新按回怀中,兰亭见状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心也悄悄地放了回去。
她就说,殿下这样疼公子,怎么可能会在这会儿对公子做什么。
抓住江倦的双手,薛放离开始给他喂药,江倦迷糊归迷糊,中药的味道他却是认得的,鼻尖一嗅到那股讨厌的味道,江倦当即就偏过头,一点也不配合。
薛放离喂了几次,江倦都不喝,兰亭提议道:殿下,要不然奴婢帮您按住公子,您再来喂?
薛放离低头望着江倦,不知道想起什么,淡淡地说:罢了,他不喜欢让人按着喂药,上回这样吓唬他,他还为此哭了一场。
本来就不舒服,再哭起来,本王
舍不得。
薛放离垂目看向药碗,最终自己饮下一口,而后他低下头,吻住了江倦。
江倦对亲吻尤其热衷,何况亲得多了,他也养成了好习惯,薛放离一凑过来,江倦就会主动张口,好让他加深这个吻。
这一次也不例外。
柔软的唇厮磨,熟悉的触感、炽热的呼吸,江倦唇齿微张,薛放离按住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