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。
也不算完全躲过。
每待一个地方,没过多久,这个地方就会被江倦身上过高的温度焐热,待江倦嫌热了,便又开始寻觅下一个清凉的地方。
他再一次地钻回了薛放离的怀中。
生一场病,比起他自己,旁人受得折磨也不少,偏偏又因为他生病了,一根手指头也动不得。
薛放离抓住江倦的手,抬起送至唇边,力道很轻地咬下一口,在江倦泛着粉色的指尖上留下咬痕。
江倦伏在他怀里,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什么,却不是在喊疼,而是在抱怨。
好硬,一点也不好睡。
薛放离几乎让他气笑,本来就连咬他,也舍不得用力,此刻再咬,却是带了几分惩罚的性质。
就这样,江倦翻来覆去,一直无法安睡,而就在这期间,孙太医开的药也终于被煎好了,兰亭急匆匆地端过来,她掀开罗帐,殿下,药来了,快趁热给公子喝。
放下来。
薛放离颔首,抱着江倦坐了起来,毯子从江倦身上滑落,露出他几近光裸的后背。
兰亭看得一怔,有些想岔了,她欲言又止,直到一双苍白的手江毯子重新拉起来,江倦伏在薛放离怀里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