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弘兴帝尚在思索该怎么赏赐老五,他再一说,肯定讨不了好,这才暂时没有提及。
弘兴帝为人豁达,平日更是不拘礼仪,唯独在政事方面,从不许后宫插手,他的母妃梅贵妃急得团团转,却又无法亲自说情,于是一日恨不得派人来他这承德殿催上四五次。
薛朝华叹口气,父皇格外纵容老五,若非此事与他有关,本宫也不必思虑这么久。
他与安平侯关系不错,安平侯父母双亡,得了弘兴帝的体恤,让他与大皇子一同在大本堂念书,两人年纪相仿,再加之安平侯性格沉稳、师出名门,薛朝华也有意拉拢,是以走动颇近,这些事情,他也没有瞒着安平侯。
安平侯闻言,神色一顿。
李铭一事,他当日也在场,至于他冒犯离王妃的一席话,更是让安平侯丢了大面子,但真要论起来,李铭确实罪不至死。
思及此,安平侯提醒道:殿下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薛朝华苦笑道:本宫也想过啊,可那老五就是个他动了动嘴唇,无声吐出疯子两个字来,薛朝华道:他一个不顺心,谁知道又会怎么发疯。
安平侯沉默片刻,摇了摇头,殿下怎未想过,兴许可以找离王妃说说情。
提及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