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安平侯:其实写得也没那么差啦,我觉得还挺好的。它好就好在好在哪里,江倦也编不出来了,他只会背诗,不会做诗词赏析,江倦只好硬着头皮说:好就好在它真的很好。
江倦说得诚恳,可在这个关头上,比起安慰人更像是在气人。
短短一炷香内,安平侯接连两次颜面无存,饶是他性格再擅长隐忍、再喜怒不形于色,也无法保持冷静了。
他抿紧了唇,过了很久,才咬着牙对江倦说:你好得很。
话落,安平侯拂袖而去。
江倦:?
可恶,他真的被记仇了。
可是关他什么事?
江倦很郁闷,他觉得自己也挺无辜的,他只是一条咸鱼,却总是被迫成为反派,不是跳在主角受脸上,就是让主角攻丢脸。
江倦叹了口气,后脖颈被人按住,他被迫收回了目光,耳旁也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,叹什么气?
薛放离不知道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,江倦眨眨眼睛,惊喜地问他:王爷,你怎么来了?
安平侯踏出书肆的脚步一顿,薛放离语气轻缓地回答:你在书肆待了太久,过来看看怎么了。
江倦哦了一声,薛放离轻抬下颌,又问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