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侯的诗,兴许入不了先生的眼,但先生又岂能直言本侯徒有虚名?
本侯不在意声名,但平白让人这么说,总得问个清楚。
安平侯道:你家先生,姓甚名甚?他若是如楼先生一般的大家,说诗不好,本侯无话可说,但他若本身无才无德,纯粹在指手画脚,本侯定不会轻饶。
掌柜看看他,颇是欲言又止,安平侯皱眉道:快说。
掌柜只好无奈地说:我家先生,如无意外,就是侯爷口中的楼先生。
停顿片刻,掌柜又慢吞吞道:若小的没记错,我们先生当年求侯爷的文章,也是听闻侯爷受到过白先生的指点,而我们先生又颇为敬仰白先生,是以
也就是说,楼先生当年千金求文章,压根儿不是为了安平侯,而是冲着白先生。
安平侯又求仁得仁,他说若是如楼先生一般的大家指摘,他无话可说,结果正是楼先生本人。
书肆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江倦:
不行,这也太尴尬了吧?
安平侯会不会记他仇啊?
安平侯要取茶盏,江倦不是自愿的,可再怎么说,也算是他害安平侯丢了个大脸。
江倦思索几秒,努力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