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了轻重,江倦又吸了口气,好疼。
薛放离盯着他看了片刻,终于松开江倦的脚踝,江倦也趁机缩回脚。
他痒怕了,干脆背过身去,如临大敌道:我自己来,这次我好好涂。
江倦来时,头发只用了一根绸缎束着,现在全然散开了,他的颈间、肩膀下,尽是乌黑的发,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,与那股药草味合在一起。
薛放离厌恶多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的气息,可偏偏放在江倦身上,他却并不厌恶。
你的头发是用手炉烘干的?
嗯,晾干太久了,兰亭怕我着凉。
江倦低着头,真的有在认真上药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又回过身,向薛放离伸出两只手,全是药。
薛放离击了几下掌,很快就有丫鬟端着清水走入,清洗干净以后,江倦想了一下,问薛放离:要不要喊个人进来帮忙?
薛放离:嗯?
这里,江倦一只手指着软榻,另一只手又伸长了指向床,到这里,这么远,我走不过去,你身体这么差,应该也捞不动我。
薛放离:
他俯下身,直接把江倦揽进怀里抱起来,走了过去。
江倦眨眨眼睛,欲言又止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