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一脚踩上了琉璃碎片,江倦叹了口气,我好倒霉。
薛放离扫了一眼,少年脚心白嫩,偏偏多了几道深色的疤,他说:下次小心一点。
江倦信誓旦旦地说:不会再有下次了!
没多久,江倦的药被人送来。淡粉色的指尖浸润,他轻轻地往脚上涂药油,因为疼,江倦涂得很潦草,多碰一下都不肯。
他涂得快收工也快,刚要放下脚,脚踝倏地被握住,江倦一怔,王爷?
薛放离平静地说:好好涂。
江倦无辜地望他,我有好好涂呀,已经弄完了。
薛放离瞥他一眼,手还握着江倦的脚踝没松开,另一只手的指尖则触上江倦的脚心,将那没涂开的药油化开。
他力道放得很轻,可是太轻了,江倦只觉得痒,珠玉似的浑圆脚趾蜷起,还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。
江倦轻轻吸气,别
薛放离动作一顿。
他掀起眼帘,江倦正咬着下唇太痒了,他忍着不动好难受,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了榻下的软垫,指节微微泛着白,与深色的软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江倦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薛放离。
薛放离握着他脚踝的手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