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苏哲心想柏塘进锦衣卫时间也不短了,审过无数的犯人。段塘封的确是个不会轻易开口的,但也不至于把柏塘气成这样吧。
苏哲在一边坐下,“今天审问不出来就留着明日审问,那么着急做什么?”
“再也审问不出来了。”柏塘瞧见苏哲,把火收敛了一些。
苏哲听出了画中的不对,蹙眉,“为何?”
“你的那个护卫死在了锦衣卫的监牢。”柏塘悔恨的捶腿,“要是我要再快一些没准就能救下他了。”
苏哲早就想到宁王会对段塘封出手,没想到那么快,还是在锦衣卫的监牢出手。胆子可真够大的,真当上面那个是个摆设吗?
“既然此路不通,那就换条路走吧。我们得先搞清楚,到底他们想要做什么?”
听见人杀了的消息,宁王继续看他的琴谱。
管家在门前犹豫渡步许久。
宁王抬眼看了他一眼,“有什么事情你就说,我听着。”
“是这样的,钱指挥使说上次来您这里看上您的屏风,您看?”
宁王手一乱,不慎被琴弦划伤了手,“本王这真是的,一个奴才也敢跟本王放肆要东西。给他吧,再挑一把好的琵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