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宁王听闻此消息之时,正捧着一本古谱,在窗前调琴。他略微有些吃惊,“看来王岳说得对,此人很是聪明,如若不能得知,必定除之,不然将来会成为我们最大的绊脚石。”
宁王拨动琴弦,“我真的得不到这个人吗?”
“如今应当怎么办呢?”这个段塘封可是知道他们不少事情的,不快点想办法,要是让他进了诏狱,一切就不好办了。
宁王来到书桌前,提笔写下一封信,交给暗卫,“交给钱宁,务必要快。”
钱宁刚做马车来到南镇抚司,就接到宁王的来信,带人直接去了监牢,在柏塘赶到之前给了段塘封一瓶毒药。
柏塘到之时,已经毒发身亡了。
柏塘不用想也知道是钱宁做的,当即就想去南镇抚司问话,还是身边锦衣卫察觉不对及时拦住了。
柏塘要真去南镇抚司,钱宁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扣下来。轻者扒了锦衣卫这身衣裳,重者可能会没命祸害家人。
苏哲正在看宁国的地图,听见敲门声,应声道,“进。”
进来的锦衣卫说周佥事有请。
苏哲在挂起来的地图上圈了一个圈才去见的周佥事,刚进屋就看柏塘面色很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