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把柏塘弄蒙了。
的确,他们全无实证,只有一个乐妓说的话。
靠一个乐妓在拷打之后说下的供词,去告一位郡王有谋反之心。还没等皇上说什么,那些自诩清流的言官就要用唾沫星子淹死你了。
苏哲说得有道理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这件事必须是要呈报皇上的。如今乱民四起,刚平定了安化王之乱和弄死刘瑾,再出一个宁王勾结钱宁的话?那国库可要哭了。”
柏塘跟在苏哲的身后,出了诏狱。
不懂他们谁是什么等级的人远远看见他们,还以为苏哲是个千户,柏塘是个百户。
“查肯定要查,得私下里查。你们都太过显眼,明日我就去翻出一两件关于宁王封地该处理的事情,借着办案的借口,去宁王的封地转一圈。”
柏塘一听觉得这主意可行。
他刚刚是真的怕谈车是那黄毛小子,什么准备都不做就大闹一场,闹到没有法子收场的地步。
如今他不用帮苏哲收拾厂子,看苏哲像是有解决的法子,心就放回了肚子。
心放回去了,肚子就饿了。
柏塘用手勾住苏哲的脖子,道,“时辰也不早了,忙了半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