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可能谋逆,但兴王不可能。
虽说他的儿子当了下一任皇帝,但他本人对皇帝这个位置不感兴趣。
他喜欢诗词,讨厌繁琐的宫廷。
要说他的儿子对皇位有点意思,苏哲倒是可以相信,不过这个家伙现在才三岁多,可能独立对话都做不到,做什么皇帝?
苏哲撑着下巴,摆摆手,“既然墨玉姑娘不肯说,那就用刑好了。说不说也没什么区别,我们必定会告知武宗宁王想要处置,至于后面的事情,你就不用知晓了。那个用上去,你也没几天好活的。”
随着苏哲的手落下,就有守在一旁随侍的锦衣卫把烧红的铁鞋往墨玉脚上套去。
墨玉也算是个狠的。
那么滚烫的鞋子穿在身上,都咬着牙不松口。
铁鞋烧得太烫,苏哲能闻到以一股烤肉的味道,伴随着墨玉的惨叫和封闭的审讯室的回音,构成一种特别奇怪,诡异的和谐。
苏哲低头看着杯中的茶盏。
半个时辰之后,铁板已经冷却下来。
而墨玉被这个酷刑烫晕了过去。
行刑的锦衣卫上前把墨玉的鞋脱下。
鞋子和墨玉脚上被烫熟的肉连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