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报皇上。
苏哲拍了两下手,从外进来两个锦衣卫,领会了两位的眼色之后,麻利的把墨玉拖下去了。
“供词,改一番呈报给皇上,就说那乐妓记恨宁王,诬告宁王谋逆。”
苏哲喝了半盏凉的茶,给那两个记录供词的锦衣卫提了醒,茶盏一丢就走了。
闹完就想什么都不解释就走?那里有那么容易。
柏塘追上苏哲,一把拽住他道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既然已经审出这件事和宁王有关系,也和王岳有关系。为何不禀告皇上?”
“如何禀告?你叫我如何禀告?”苏哲走快几步把腰牌交给锦衣卫,查验之后接过腰牌几个大步就上了那个小桥。
“如何禀报不得?现下宁王还在京城,只要把这件事禀报上去了,那皇上先扣住宁王,再派人前往他的封地,倘若王岳真的在那里,那里又有屯兵的迹象。就算宁王再想造反,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柏塘出身于武将,一根筋不会转弯。
既然已经发现了谋逆,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,直截了当绝不想其余的。
“嗯,你觉得皇上会信你吗?就算皇上真的信任北镇抚司,他会相信一个睡过不知多少贵人的乐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