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死都不相信宠爱他的那位天子,会对他如此。”
随着刘瑾的死,朝廷虽不至于大换血,但很多陪着刘瑾为非作歹的人,都死了。
明年科举,执掌吏部的那位尚书大人,恐怕会忙到疯掉。
“他的确不信,那位会对他动手。”
苏哲一杯喝尽。
“对外宣称是刘瑾想谋权,但他一个太监,谋什么权?难道是想找一位皇孙,摆弄?”常老板大胆的猜测,说完这句话总觉得缺了一句,还要再说一句补上。
却被苏哲打断,道,“少说些不该说的,虽说这是在自家的船上,难道说常老板忘记了当初无孔不入的厂卫了吗?”
常老板被苏哲这句话吓醒,捂住自己的口鼻。
“刘瑾的案子是北镇抚司详查之后,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卿审结,皇上审阅之后结案。你管他怎么谋逆,想谋逆来做什么?”
苏哲把手往下压了压。
常老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,刚想喝碗酒平定自己心惊肉跳的心情。
刚拿起酒碗,夹板上就跃上来几个人。
那些人身着锦衣卫的官服,环视了屋中的人,最后看向常老板和坐在不远处的苏哲。
舞娘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