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常老板在船里摆了酒席,船上还跟着几个西域的舞娘。
金银的发饰反射的光让苏哲有些不舒服。
但又不能不陪着。
“那里,是我还年轻,比起做生意还是要和常老板请教才是。”苏哲朝常老板拱手道,“小弟多谢这几年常老板对小弟的照顾,小弟铭记在心。”
“我那里有什么,借着祖辈的面子,想着地上生意大多都有人做了,那就做做水下的。”常老板想起当年,不禁摇摇头,“水里的生意不好发家,头几年做得没什么看头,都想着放弃了。要不是我的家底还丰厚,够我折腾几年,你现在就遇不见我了。”
常老板看苏哲,就像看年轻时候的自己。
他很喜欢这个青年,大多时候能帮的事情都会帮助一二。
“我们这些做偏冷生意的,发家虽说不易,但一旦成了,就可垄断一方。但你不同,京城中的酒楼何其多,你能把这份众多人争抢的生意做好了,才算了不起。”
两人就这样互相夸赞着喝了几杯酒。
上了头就开始聊平常清醒之时不能聊的十分忌讳的敏感话题。
“听闻朝堂的那位刘瑾公公,造反被凌迟处死。被切成一片一片的,极其的惨烈。他